張扣扣首見律師 私刑報復輿論升溫(圖)

疑「為母報仇」除夕殺人的張扣扣,日前與他的辯護律師殷清利首次見面,殷清利指張扣扣的精神狀況不穩定,當提到有關其母死亡事情時,多次掩面大哭;與此同時,這起殺人案在民間持續發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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